涂上金创药,而后又把自己的衣服撕下几条,缠在各处伤口处。处
理完刘秀身上的伤口,她又解下腰间的水囊,喂了刘秀两口水。歇息了这么半天,又灌下两大口水,刘秀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
他身子向后倚靠,脑袋枕着树干,向两旁瞅了瞅,周围都是树林,他问道:“虚英、虚飞没有跟上来吗?”
“虚英、虚飞和陛下跑散了。”许
汐泠早就注意到虚英、虚飞两人没能跟上来,但她不敢提醒刘秀,提醒了也没用,即便他二人调头回去,也于事无补,反而还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许汐泠沉默片刻,又轻声安慰道:“虚英、虚飞武艺高强,想必,他二人是将敌人引向了别处。”
刘秀没有说话。自舂陵起义以来,刘秀征战无数,但在大规模的战场上,他从来没输过,却总是在不起眼的小战场上阴沟里翻船。
上次在右北平郡,他追击起义军,被阴了一次,坠崖落水,这次他还是追击起义军,又被阴了一次,险些命丧太行山。想
到这里,刘秀忍不住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