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放弃了对抗朝廷,遣散部众,解甲归田。”
稍顿,刘秀又道:“身为臣子,倘若在一个地方的威望比天子都要高,难免惹人猜忌,恐怕更会惹来天子的忌惮,子翼一再提交辞呈,一再请求调职,实则是为了避嫌啊!”
原来是这样!听完刘秀的这番分析,阴丽华和许汐泠才算弄清楚寇恂心中的想法。
阴丽华禁不住赞叹道:“寇太守,真君子也!”
许汐泠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道:“寇太守的避嫌,又何尝不是不了解陛下,误把陛下当成了妒贤嫉能之人?”
阴丽华不同意许汐泠的这种说法,说道:“当避嫌就应避嫌,这才是为臣之道。
避免不必要的猜忌,不仅仅是明哲保身,更是为陛下着想。”
刘秀听得认真,仔细想想,觉得不无道理。
本来,他也认同许汐泠的说法,认为是寇恂太不了解自己,不过听了阴丽华这席话,他对寇恂倒是有了新的认知。
他们正说着话,马车外传来马蹄声,刘秀转目一瞧,原来是寇张催马而来。
寇张是寇恂的亲侄子,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现在骑着战马,笑,全都冲散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