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校尉,说难听点,就是一质子而已,将来,凉侯若有不臣之心,第一个死的人就会是他!”
她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事实,所谓的质子,其实就是个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棋子。
许汐泠小声问道:“皇后,凉侯确有不臣之心?”
郭圣通耸耸肩,老神 在在地说道:“后宫不得干政,后宫不得议政,难道许美人忘了?”
许汐泠看了郭圣通一眼,真想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挑起话头的人明明是她,现在又偏偏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来训斥自己。
她们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冯嬷嬷把隗恂领了过来。
隗恂一脸的茫然,不知道皇后把自己找来所为何意。
冯嬷嬷面无表情地提醒道:“隗校尉,见到皇后、阴贵人、许美人、溪美人,还不施礼?”
隗恂身子一震,急忙拱手施礼,说道:“微臣参见皇后、阴贵人、许美人、溪美人!”
说着话,他目光微微上挑,偷眼打量坐在凉亭里的几名女子。
在座的四人,他只见过郭圣通。
目光一转,他看向溪澈影,心头一震,这个女子,成熟丰韵,容貌秀丽,端庄高贵,但同时也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