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她都看不太清楚书架上的竹简,陛下竟然还能看得见竹简上的那些蝇头小字?
彩珍很是好奇,越凑越近,刘秀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慢慢靠近过来的彩珍,淡然一笑,问道:“彩珍,你可识字?”
“婢子……婢子只上过两年的私塾。”
“哦?”
在当时,能让女子上私塾的家庭都是很不错的。
他将手中的书简递给彩珍,笑问道:“这里面的字,你都认识吗?”
彩珍急忙接过来,大致看了看,缓缓点下头,小声说道:“婢子……认识一些。”
“读来听听。”
刘秀含笑说道。
“婢子……”“没关系,放心读吧!”
彩珍深吸口气,声音缓慢地读起来:“凡十二纪者,所以纪治乱存亡也,所以知寿夭吉凶也。
上……上……”读了没两句,彩珍便卡住了。
刘秀说道:“揆。”
“哦!”
彩珍吞了口唾沫,继续读道:“上揆之天,下验之地,中审之人,若此则是非、可不可无所遁矣。”
听着彩珍的朗读,刘秀缓缓闭上眼睛,身子向后一倒,躺在榻上,翻了个身,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