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撩起车帘,从马车里出来,别有深意地看了张常一眼,说道:“在长安,竟然有人在朕的仪仗前喊冤呢!”
胆敢拦住天子仪仗,那必是有重大冤情,长安的百姓有冤情,作为京兆尹,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常脸色难看,躬着身子,没有接话。
时间不长,两名虎贲军将那名妇人架了过来。
妇人的穿着很破旧,头发凌乱,面部脏兮兮的,看不太清楚长什么样子。此时,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连连喊冤。
她即便不认识刘秀,但也认识冕服,看到站在马车旁的刘秀,妇人哭喊跪伏在地,道:“陛下,民妇冤枉,陛下要为民妇做主啊……”
张常眉头紧锁,再次向刘秀拱手施礼,说道:“陛下,此事就交由微臣去查办吧!”
刘秀看看张常,又瞧瞧那个妇人,总觉得此事似乎不简单。他沉吟了片刻,说道:“去京兆府!”
出了百姓喊冤之事,刘秀也不回皇宫了,坐回到马车里,去往京兆府。
到了京兆府,刘秀居中而坐,花非烟坐在他的身边,至于京兆尹张常,只能坐在下面。
很快,妇人在两名虎贲的押解下,走进大堂,进来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