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十数人,就这一会的工夫,已倒下七、八个人,还能站立着的,只剩下疤脸侍奉和聚拢在他身边的五人。
看着四周密密匝匝的官兵,他们几人心中同是生出绝望感。
那五名侍奉的目光落在疤脸侍奉身上,颤声问道:“师兄,现在怎么办?”
他们可不是四阿刺客,不是死士,他们也怕死。
疤脸侍奉的脸色变换不定,还没等他说话,城门军侯振声喝道:“尔等已无路可逃,还要负隅顽抗,他们,”他用刀一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就是尔等的前车之鉴!”
疤脸侍奉暗叹口气,功亏一篑啊,当真是功亏一篑啊!他咬了咬牙关,将手中的半截佩剑狠狠扔在地上。
见他把剑扔了,另外五人互相看看,也纷纷将手中佩剑扔在地上。
随着他们丢掉武器,四周一下子涌上前来十数名军兵,将六人拉肩头拢二背,捆绑个结结实实。
且说官稷内。
疤脸侍奉带着手下人逃走,刘秀没有去追,而是转身回到房舍内。
举目一瞧,他不由得一怔,原来被他踢晕的吴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匕首的锋芒正压在花非烟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