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亮眼之表现,但也确保了上党郡未失。
再者说,当卢芳势力最强盛的时候,田邑没有勾结卢芳,现在卢芳被西征军打出一头包,连北地、上郡、安定都丢了,这个时候田邑反而去投靠卢芳,倘若此事是真,那田邑的脑袋真的是进水了。
刘秀凝视着宋弘许久,问道:“宋司空可有证据?”
宋弘正色说道:“近一个月来,田邑一直在太守府内秘密打造武器,谋反之心,已昭然若揭,陛下,趁着现在田邑还未反,当及时将其拿下,治罪于他,否则,上党有失,河内必定大乱!”
刘秀又看着宋弘好一会,他才收回目光,沉默未语。说田邑谋反,他也不太相信,主要是田邑实在没有理由这么做。
可谋反这么大的事,宋弘若无真凭实据,他也不敢把谋反的帽子硬扣在田邑的头上,难道,田邑真的在暗中勾结卢芳?
见刘秀久久都没有说话,宋弘目光一转,看向吴汉,后者正低垂着头,眼眸闪烁不定,也不知道他心里在琢磨什么。
宋弘心思一动,立刻又道:“陛下,田邑谋反之事,大司马也已知晓!”
刘秀闻言,立刻看向吴汉,问道:“大司马,你也知道此事?”
吴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