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没想过要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如此之严重。
他问道:“王沧和梁达,都是田太守事先安排好的吧?”
田邑向邓禹躬了躬身,拱手说道:“邓公,实不相瞒,他二人,的确都是下官的心腹,是下官事先安排好的。”
邓禹点了点头,他就知道是这样。
他问道:“其它那些人证也是吧?”
田邑低垂下头,说道:“这次的机会,对于下官来说,实在太难得了,下官不想错过。”
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一定得搬到宋弘。
邓禹幽幽说道:“其实,你并不用这么做,也不用做得这么多。”
“下官……”“好了,既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那么现在即将收尾,不要出现纰漏才是。”
“邓公放心,这些人证,都是下官的心腹,绝不会出现半点纰漏。”
“如此最好!”
邓禹不在多言,拿起酒杯,和田邑碰下杯子,二人一同将杯中酒饮尽。
田邑的案子并不难查,事实上,田邑本来就没有谋反之举,要物证,没有物证,要人证,都是‘屈打成招’的人证。
这个案子无论怎么查,哪怕是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