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得不好啊!”
“陛下……”花非烟紧张地看着刘秀。
刘秀摆摆手,又摇了摇头,他出身于底层,很清楚底层百姓的生活有多艰辛,正是这样,见到这番景象,他既受感动,也深感自责。
他话锋一转,问道:“非烟,最近公孙述的细作没有在洛阳闹事?”
花非烟正色说道:“自打阮修死后,细作们在洛阳都收敛了许多,大多都龟缩起来,不敢露头,不敢做事,可如此一来,再想查到细作的蛛丝马迹,就变得越发困难了。”
“嗯!”
确实是这样!刘秀心有所感地点下头。
他正琢磨着,感觉有人在旁拉他的衣角,他转头一瞧,原来是洛幽。
洛幽盯着前方的人群,喃喃说道:“陛下,那个人我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刘秀一怔,顺着洛幽的视线看过去,前方的人太多,也分辨不出谁是谁。
他问道:“小幽,你说的人是?”
“那个穿着青衣,披着头发的人!”
刘秀按照洛幽的描述寻找,果然在人群里看到一位青年。
此人二十出头,身穿青色的短褐,下面的裤子看不到,头上既没有顶冠,没有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