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要是觉得不妥,那么咱们打个赌,你们看怎么样?”
董事会的人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贾儒还不死心,还在强词夺理,于是问道。
“赌什么?你拿什么跟我们赌?还有算是赌,那么怎么个赌法?”
贾儒听见这话心一声冷笑,随即说道。
“你们都知道次沈从云跟柴总打赌,输掉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而这次我们也来打个赌,用柴总百分之十的股份来赌。”
柴静没想到贾儒既然再次将自己的股份拿出来当做赌注,本想生气的她可是怎么都发不了火,而且她想了一下,次的确是赢了,而且赢得有些稀里糊涂的。
董事会的人听到这话顿时一个个头皮发麻,当他们看到柴静没有反对之后更加不安起来,都认为柴静肯定有办法挽留这个合同,贾儒之所以这样肯定也是经过柴静授意的。
而且他们也想到了次沈从云的经历,那可是历历在目,本来要成功了,可是最后关头竟然输了,这样生生的丢掉百分之十的股份,差点地位不保。
众多的董事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一个个将嘴巴闭了起来,不再说什么。
他们怕自己也像沈从云一样,稀里糊涂的丢掉自己的股份,沈从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