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颜色了。”
卖油翁呵呵笑了一声,“这句话说得却与那‘葬花剑客’的意思十分相像,不过他要葬尽天下名花,你却是赏花护花的,不知他年你若与他相遇,又会是孰高孰低。”
“我与他终有一战。”枣糕摊主说完后,默默收起摊子。
卖油翁沉吟了一会,忽而感慨道:“咱们在淮安城潜伏了二十年,再过五日终于也要到日子了,经此一役,我道门是否真会有翻身的契机……”
枣糕摊主收起了摊子,背起杂物,边走边道:“都是缘法,尽人事,听天命吧。”
卖油翁点头,跟上他的脚步道:“还是你看的开。”
这二人走了几步,就要离远了,李长安几乎听不到了他们的对话,便跟着走了两步,但方一动脚,那枣糕摊主与卖油翁却齐齐转过头看了过来。
李长安立时就停住了,没再发出丝毫声息,那二人面面相觑,面带疑惑。
“你也听见了?”
“听见了。”
“但却没看见人。”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想来是时候临近,你我二人太过警惕了吧。”
“也对。”
二人对话几句后,便又沿街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