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方知他是形容酒烈。
司马承舟紧紧盯着他爹连灌三大碗酒,看他喝得爽快无比,虽不知是什么味道,也偷偷咽了口口水,却被呼延博眼尖瞧见,一把把他拉到身边,“你要敢学喝酒老道不把你屁股打成两瓣!难道还没记住什么道生一,一生二么!”
“可本来就是两瓣。”司马承舟偷偷嘀咕。
“还敢顶嘴!”呼延博一瞪眼,又偷偷使了招束音成线,低低道:“酒之一物最能乱心,他们横山宗可不管这些。”
“好酒!”司马云放下酒碗,“以前听人说饮酒乱心,不过区区几碗酒就能动摇道心,还修个劳什子道,不如回家种田罢!”
呼延老道在同一处跌倒两次不由老羞成怒,“你懂个屁!三分哄七分骗,谁还不是这么过来的!”
呼延博话一出口,顿觉悔之不及,低头看去,只见司马承舟双眼一亮,恍然大悟般,眼珠骨碌转着,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我都没听到,师祖。”见呼延博看来,司马承舟面容一肃,镇定道。
“真的?”呼延老道狐疑不止。
司马云粗声粗气地大笑,“像老子小时候!”
李长安算了算,这群修行人共六个,三两成团,那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