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呼延博怔了怔,眼角微微湿润,深深吸了口气,“五百年了。”
“憋死了!”司马云手掌虚抓,一坛酒从柜台上直直飞入他怀中,被他一把拍开泥封,仰头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
百丈高墙守卫森严,凤楼龙阁雕阑玉砌,金銮宝殿巍峨磅礴,这其中,有一座大殿最为尊贵。
大殿有螭吻吞脊,金瓦琉璃的重檐庑殿顶下是复杂精美而庞大的出檐斗拱,在大承,这种建制除皇城外,无处敢用。
大殿旁,却又有一间六角小亭,落于假山清池中,连着一座小木桥,质朴出尘,与尊贵威严的宫殿格格不入。
亭内,摆着一张石棋盘。
棋路纵横十九道,虽是围棋,黑白两方竟如象棋分了楚河汉界般,东方白棋占优而西方黑棋占优,就如道门与大承朝廷割据东荒与西岐。
弈棋者二人,一人白色广袖长袍,身材高大。一人玉带九龙紫金袍,面容威严。
在这二人对弈之时,有四个暗金袍龙骧卫立于四方,他们的手始终放在刀柄上,神情肃然。
纵使他们已站了整整六日时间,也仍然纹丝不动,将精神保持在最集中的状态。
这盘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