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盯着那白衣身影,却似乎找不到了出刀的目标。
这么一个好端端的人在你眼前,你却觉得他是不存在的,这实在荒谬无比,更荒谬的是四个龙骧卫却对这荒谬的现象束手无策,胸口烦闷直欲吐血。
在他们的注视下,白忘机放下一目白子。
“多年过去,棋品仍低劣如此……”李知谨摇了摇头,却从棋盘上拿走一目白子,淡淡道:“你下了两子。”
此言一出,四龙骧卫心中凛然,国相大人说白忘机下了两子,但他们却只看到了一子,那么还有一子又是什么时候下的?
白忘机微微一怔,“不错,你倒是有长进了。”
这天下无人敢用“有长进”这三字来评价李知谨,但对于白忘机的话,李知谨却是淡然接受,“若无长进,如何镇得住如今的大承。”
放下一目黑子,李知谨又道:“你也有长进,竟敢孤身来闯玉京,不怕我不计代价强留你?”
“你舍不得。”白忘机笑了笑,“就像知谨兄二十年前独入南荒一剑斩断罗浮山巅罗浮塔,不也是算定了那些老不死的舍不得拿命来赌你的命?”
李知谨盯着白忘机的眼睛,“我与他们不同。”
忽而,有一人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