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却是实打实的。生在这样的家族里,姒景陈不能判断其他兄弟是心怀善意还是恶意,唯一能保证自己安全的方法,就是将所有威胁都排除,让自己成为那个心怀恶意且生存到最后的人。
很明显其他几人也是这么想。
于是姒景陈从南宁郡一路行来,原本跟随的十八骑士只剩三位——已折损了十五位在战场中能以一敌百的精英。于是才不得已在汤关之中招纳临时护卫。
笃笃——
车厢被轻轻叩响,紧接着一道声音:“公子。”。
“进来。”姒景陈放下玉矬子。
至今仍称呼他为公子的,也只有他的贴身亲卫陈山君了,陈山君十三岁时为报仇杀死城中恶霸,被姒景陈救下,跟随至今,如今已是练血境高手。
车厢十分宽敞,说是一间小屋也不夸张,至少陈山君八尺高的身材竟也能钻进来,单膝跪到姒景陈面前。
“公子,此去凶险,属下武力低微恐怕护卫不力,您……理应在汤关等待接应。”陈山君低下头颅,收起了在外表现出的凶悍,就像一只忠实的恶犬。
往日他从不会质疑姒景陈的决定,但此时他却罕见地固执了一回,因为姒景陈的行为实属不智——就算从南宁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