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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回院内后,脑中仍然想着宋刀教给自己的每一句话,包括在他面前斩出的那三百二十七刀,似乎每一刀,自己都有所进步。
黄仲迎上,李长安对他略微点点头,便问了卧房所在。
此夜他身体太过疲乏,比经历了昆南城外的那场生死大战后还累,已不准备像往日那样修行。
进了卧房,便来到屋中那小房子一般的雕花大床边,三下五除二去了衣物,掀被刚要躺下去,便见里面躺着一个少女,看模样并非今日要服侍他沐浴的三位,又是另外来的,姿色还要更胜一筹。
少女穿着红肚兜,香肩半露,烛光下,大腿与床上丝绸一般光泽柔滑。
见到李长安便樱唇轻启道:“大人,黄总管说您不喜白日里三位姐妹,便让奴家来侍寝。”
听闻过富贵人家有暖床婢女,李长安此时也见到了,但这次的心境,却与白天截然不同。
宋刀的话仿佛扔在耳畔:“皓齿蛾眉,命曰伐性之斧!”
李长安打量这少女,心情并无太大波动,反而如局外人一般想着:“自古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色是刮骨钢刀,色字一关,男人确难迈过。我若破了童身,泄了元阳,于修行亦是耗损,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