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中意的男人。”
越小玉怔了怔,连忙要摇头否认,又忙辩解道:“他不会这样的……”
叶澜皱了皱眉,却没反驳越小玉,若有所思道:“他若转投越地大殿下麾下倒是明智之举,不过以此人的莽夫心性,确实不像那样的人。”
顾风在一旁喃喃自语:“师姐若去了那‘莽夫’一词,倒也算说了句公道话。”
銮辇边,姒飞臣面带微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能醒悟也算不晚。你是修行人,寿元远超凡人,百年光阴再命魂塔中闭关,也不算荒废……”
话没说完,他不由语气一顿,只因李长安已拂开衣摆坐上銮辇。
“大殿下手段不错,只不过太阴损了些,若我按你所说去做岂非背上无数骂名!再者,南宁王对我以友相待,我李长安何必去你手下当个奴才!”他大马金刀坐在銮辇之上,手抚那铜雀扶手,大笑道:“虽有些硌手,但也还凑合,景陈兄不在,南宁王的位置我替他先坐了!”
凌毓一颗心被他吊到嗓子眼,颤了一下又落了回去,终是松了口气,心头不由大骂,又有些感动,便走上前去,对李长安施礼道:“在下听说飞流宗命魂塔中守灯者皆是宗门有罪弟子,那塔中阴煞之气极重,凡人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