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勉强,那最后的道问,更是连听都没听完便人事不知,再去尝试,不过徒增危险罢了。
望着李长安背影,游学义喃喃道:“俺好歹也是叠浪境修为,那些石人便险些应付不来,长安大人被封肉身,仅以辟海境修为就能过阵,这……实在纳闷呢。”
凌毓若有所思道:“迄今为止,我还没见他退过一步,听闻有秘法神通可以养‘势’,李长安若将这勇往无前之势如此保持下去,只怕日后种道之时也不会逊于顾长空的剑气冲霄,只不过以他行事风格,面对谁都不退避,极有可能结仇过多,被人算计,麻烦缠身……”
他感慨不已,想到方才李长安杀柳浩后与童子据理力争,多半早已料想到结果,又道:“不过他并非有勇无谋之人,有的事,是明知不可为而敢为……罢了,日后之事谁能说准,但愿如我为他卜卦的卦象所示,他虽会受挫,最终也会化险为夷。”
顿了顿,凌毓对游学义道:“游师弟,我先去阵中一闯。”
游学义道:“请师兄先行,俺资质鲁钝,师兄若能过,俺就先下山了。”
二人说话,并未向那早被飞流宗弟子抛弃的柳浩尸身看上一眼,片刻后,为柳浩收尸的却是浮玉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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