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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子疏于防范,甘受责罚!”
花明院内,卜算不成而被真元反噬脸色煞白的凌毓在黄仲面前跪地不起。
半夜从修行入定中得到消息,整理了一身行装,平素作管家打扮的黄仲难得穿出了一身道袍,背负了一口血纹钢剑,扶起凌毓问道:“不怪你,他几时走的?”
凌毓如实作答,将李长安半夜练刀大吼一声随即离去至今已有小半个时辰的事讲清楚。
黄仲凝眉,伸手对凌毓道:“大通母钱呢,为师来卜一卦。”。
“不必了。”沉静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门外,姒景陈不知何时已走下马车。
黄仲转头见到南宁王身边多站了一人,不由心中一凛,他与陈山君护送着南宁王前来,但这站在南宁王身边的显然并非陈山君。他身材体格看起来普通,静静站在那里,却让人忍不住呼吸凝滞。
更重要的是,此人站在南宁王的左边与南宁王并肩而立,而南宁王对此不以为忤。
此人实力深不可测,莫非劫持了南宁王?陈山君没发出半点动静,此时他在何处?
黄仲不动声色背过手,抚上剑匣,他并非以剑为本命,不可御剑,但只要手指一弹,便能将剑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