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比天塌了还吓人。你可想得出来,那时候我远远看着靖道司大门,那些府墙就成了一幅画儿,看着很薄,好像一根指头就能戳破,那檐角黑得简直要滴下来……啧,算了,你若不信,我说什么都没用……”张三明打了个酒嗝,摆摆手,“咱们这五百年古都,也是头回有这景象,当年开运河时几十位神仙排开湖水都没这么夸张,可惜啊,你是见不到啦。”
张三明醉醺醺看着金玉堂,想从他眼里看出些惋惜惊叹来,金玉堂确实露出感慨的神色,甚至还有些哀伤,这让张三明有些没看懂,也有些不快,自己难得有些能吹的,这老小子怎就那么淡定?结识金玉堂就在半月前,张三明听他说自己是玄洲来的,张三明虽然在靖道司只是做着个只用得上笔杆子的闲差,但也练出了几分看人的本事,这老小子看着四十来岁年纪,须发有些杂白,没修行人的气质。
金玉堂望了望窗外,轻云如抹,几只黑鸦哇哇叫着落在枯树梢头,仿佛在昭示着生命的逝去。
张三明决定加些料,略微沉吟,编排了一番,说道:“其实你猜怎么着,那时候我感觉有人在叫我,不过也不是真喊了我名字,那是种感觉,感觉,你可明白么?然后我一抬头,云庭真人就从万丈高的地方低头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