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罪了了不得的人,就算李长安不追究,苏飞章时候也定然放不过他,就算往日的案底不被翻出来,也会落得个凄惨下场。
自从开始干起这骗人的营生开始,他就早有落入法网的觉悟,整夜提心吊胆夜不能寐,唯有作画时候可以安下心神,就这么过了几十年,活到七老八十才被官家抓到已是大大出乎他意料,这日子他也过得有些腻歪了,过够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谁给你说话的胆子了。”苏飞章冷冷说道,走向徐瑞言,徐瑞言却笑得更大声:“说了一辈子假话,到现在终是说了几句随心所欲的了,痛快——”
话没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化为含糊不清的呜咽。
一坨鲜红的肉从他口中飞出,跌落地上,徐瑞言一怔,随即惨呼不止。
苏飞章不知何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一刀将徐瑞言舌头剜了下来,同时将他嘴角也割裂了些,血肉模糊:“这一刀断你的舌头,让你日后不能搅弄是非。”
徐瑞言被疼痛占据了意识,又被官差死死按着,只能惊恐地看着苏飞章。
苏飞章手起刀落,又将他右手的拇指、无名指。中指齐根剁下,眼都不眨,森然道:“这一刀,就让你再也不能作画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