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食槽里,唏哩呼噜就吃了起来。
“这,你怎么能拿这个喂马……”林怜月轻呼道:“马跟牛一样吃肉会得疯病,这你都不晓得?简直胡来!”
李长安笑了笑:“听说过一句话吗?好马不吃回头草。”
“怎么?”林怜月蹙眉。
“好马吃肉。”李长安道。
“你……”林怜月看了看李长安,又看了看马厩里的夜朱与夜雪,马厩里光芒昏暗,只能看清两匹马毛色不纯,哼了一声道:“反正你的马,爱怎样怎样吧。”
转身离去,林怜月心中暗自嘀咕,真是怪人,莫名其妙。
牵着夜雪,她来到甲板上,临时布置的赛马场中聚集着不少人,开盘的下注的,看马的,闲谈的,至于谢挺早已伙同几个侍卫等着了,坐在铺设好的筵席边,一面喝酒一面玩儿着骨牌。
林怜月的到来吸引了谢挺注意,他扔过来一个冷笑,神色镇定。
“哟呵,你的马呢?”林怜月远远问道。
“急什么,赶不及想输了?”谢挺高喊,然后与身边人大笑:“这小娘皮子还挺着急!”
“怕是赶不及给少东家投怀送抱了!”
林怜月脸色一沉,牵着梨花就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