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开盘下注,他就是庄家。不一会儿,马场上的八匹马中,连连夺得魁的梨花占据了近乎八成的下注额度,除了那两成想撞大运的,其余人都作出了明摆着会赢的选择。
“给我先把门面撑起来!压!就压那匹杂毛马。”谢挺恶狠狠吩咐下去,虽然对李长安没抱多大信心,但别人全压了那小娘皮子,他这个少东家着实面上不好看,不管如何,先把赔率抬平了再说。
来到李长安身边,谢挺见其余骑手都让马匹开始活动起来了,唯独李长安不动,不由问道:“常兄怎么还不上马?”
“就让它自己跑吧,不必上马。”
谢挺一怔,马能否跑得快,骑手也占了其中五成,好马与它的骑手向来是朝夕相伴,甚至有从马匹幼时就开始养起的,待人马培养出了默契,骑手的一个动作马匹便能心领神会,该快时快,该慢时慢。骑手也对马匹的能力了然于心,通过它的呼吸与声音就能判断出它的状态,从而决定如何驭马。
若打个比方,马是剑,人则是握剑者,剑快还不够,须得剑手技艺精湛,才能制胜。
谢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常兄,我有个问题……”
李长安道:“但讲无妨。”
“常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