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为了一枚灵丹将自己绑在这船上,不值。”
“是啊,为了一些钱财将自己绑在船上也不值,可惜……这道理如今我才想通。”黄详摇头叹道:“少东家如此大张旗鼓,看来此后船上可不会太平喽。”
李长安饮了一杯酒,“黄掌柜的,既然不日你就要在金溏关下船了,还担忧这个做什么?”
“也罢,也罢,是我放不下呀。”黄详叹道。
离开李长安的酒桌后,黄详四下看了看,没见着黄蔻的人影,不由皱了皱眉,自语道:“这丫头,近来几日成天不见人,当真性子野了,回头得管教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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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鸳鸯被凌乱不堪,遮盖着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
黄蔻额角香汗淋漓,脸上潮红还未褪去,把头靠在谢挺胸膛上,轻声道:“今晨听说你闹出了不小动静,怎么突然就决定要招罗好手了?那些江湖客你也不是不知道,一个个嘴上义薄云天,心里精得鬼似的,你就算把他们招过来,人家也不见得尽心为你办事,何必浪费了灵丹呢……咿,对了,你那些灵丹是从何处得来?怎么没听你说过。”她嗔怪地用手指划着谢挺胸膛,“你对我还有隐瞒呢?”
“怎会隐瞒你,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