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家,日后不也有麻烦。”
谢挺嘿了一声,笑道:“那些人也找不到这儿来,总之没你事儿,姑娘家家的,想那么多作甚?”
“你为何要卷入此事?”黄蔻忽的坐了起来,面色白道:“常安果然是怀着目的接近你,我早与你说过,难道只因我是女人,你便不愿听,你心里可当真有我?”
“够了!”谢挺本来欲火焚身,被黄蔻这一闹,仿佛大冬天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烦躁不已,“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这船上还没谁敢对我指手画脚!”
“你,你竟如此……”黄蔻一怔,豆大泪珠夺眶而出。
黄蔻哭声越大,谢挺眉头皱得越紧,黄蔻虽比船上的娼妓干净些,他也喜欢这个女人,但她却不似那些娼妓百依百顺,尽是麻烦,冷哼一声,他披上衣服起身离去。
黄蔻还指望着谢挺来安慰她呢,这下心中便如坠冰窟,一阵绝望,独自哽咽着。
就这么哭了大半个时辰,带着一双肿的桃子似的眼睛回到八层,黄详见她模样,连忙过来询问,黄蔻只道是想起了往日伤心事,自个儿回了房。
过了一个时辰,林怜月找上门来,黄蔻眼睛肿虽消了,表情却郁郁寡欢,林怜月与她逗趣,她也只强笑。林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