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一声,如刀尖入肉,此刻她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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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李长安到酒楼用膳,酒楼中却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伙计。
所有人都聚集在楼上,层层人头围了一大圈,议论声如轰然浪潮,其中还隐约传来凄厉的哭喊。
李长安皱了皱眉,上楼用巧劲拨开人群,不一会儿便来到黄详的房门前。
只见黄详侧身卧在床上,面朝墙壁,像是在沉睡着,但李长安一眼便现他身子没有了呼吸的起伏,就像一尊十分逼真的泥塑。
而黄蔻面色煞白,跌坐在床边,哽咽不能语。
李长安走进去,见到黄仲朝着墙壁的胸口有一道极深的伤口,看位置应是贯穿了心室,但造成他死去的应当不是这伤口,因为心室受伤虽然致命,但也无法让人立毙,黄详床铺还非常整齐,并没有挣扎的迹象。
眼睛一扫,李长安见到黄详颈似乎有些淤紫,当即伸手在他颈上捏了捏,登时心中了然。
黄详的脖子已被人扭断了,下手的人将力道控制得十分巧妙,至少在练血境以上。
他的身子已经僵硬冷透,应当死了有三个时辰,算来可能是丑时遇害的,那时船上人应当都入睡了,但青铜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