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幺蛾子?”谢挺面色不快。
而最受少东家器重的护卫高手却一言不发,来到他床边伸手往枕下摸索了一阵,拿了几张大通钱庄的银票转身便走,低声道:“我只是来拿我应得的。”。
谢挺睁大眼睛,气得没说出话来,钱珧却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低头已走到门口了。
谢挺却是一颗心唰的冰冷了下来,连钱珧都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沉声道:“钱珧,往日我待你如何?”
“少东家知遇之恩,在下没齿难忘,但现在……”钱珧叹了一声,顿住脚步,没有回头,“现在情况变了。”
“外面发生了何事?”谢挺问道。
钱珧推门欲出,谢挺的声音又传入耳际。
“你只需告诉我,就算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看在……往日的份上。”
钱珧心一软,终于回头,叹道:“少东家,一道雷直接把青铜船劈穿了。”
“劈穿了堵上便是,我爹执掌此船时,更大的难都遭过。”谢挺有些狐疑。
“那雷劈的地方,便是藏纳宝物的密室……”钱珧苦涩笑道:“全没了,老东家的百年的积攒,少东家您的依仗,全没了。包括……十位掌柜的股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