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缰绳,闻言回头邪邪一笑:“小玉,不妨试着把自己横起来如何。”
越小玉琢磨了一下,轻轻“呸”了一声,出山有了阵日子,也被姬璇调戏过几回,她倒也不会再动不动就怕羞。
李长安见过画圣的那一笔后,一有空闲就琢磨其中神 韵,这一月间,用手在空中写,用刀在雪上写,在树皮上写,在石壁上写,几乎不放过任何机会。
李长安笑了笑没说话,越小玉嘀咕道:“反倒越练越简单了,怎么看都是不曲不直的一横,能写出什么花样呢。”
李长安笑了笑没说话,转头看她,忽的向她脸颊伸手。越小玉一怔,不自觉向后退了退,李长安手又停住了,自顾自道:“这样倒也好看。”
越小玉顺着他目光,抬手摸向自己发髻,一朵白梅随之落下。
李长安叹了一声:“拂掉它作甚。”
越小玉眼睛随着那朵梅花看向脚尖,片片舒展的花瓣坚挺有力,洁白中带着一丝丝绯色,好像在告诉她初春来了,她心生欢喜。
李长安又道:“这便到凉州边界了。”
那花瓣零落泥尘中,登时萎靡下去。
是啊,到了凉州边界,往东的往东,往南的往南,又是分别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