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塞小青瓷瓶子,他顿了顿,“这些可会耽误你修行?”
上官凉笑道:“不妨事,这也是仆役准备的,只不过仆役不许接近葬剑池,便由我送过来罢了、”
李长安对上官凉抱拳:“多谢。”
“我就不在此叨扰师兄了。”上官凉告辞离开。
李长安回屋,食盒里的饭菜多是野味,春笋之类,吃完尚有几分饥饿,就挑了两斤腌过的生黄牛肉在锅中煮,待吃完后,便到葬剑池边洗剑。
洗剑炼体是个水磨工夫,急躁不得,得积累才能出成效。
待到月上中天时,李长安便将剑挂回草庐壁上,他一人独处惯了,倒也觉得自在。
满月悬在枝头,黝黑如铁的虬劲树干映着幽幽冷光,银花如簇,锋芒如剑,在夜风中簌簌摇动,然而当有一丝丝飘落枝头时,就蓦地柔和下来,轻飘飘落在池面,激起微微涟漪。
李长安坐在树下,横笛唇边,笛声就在此时响起,随着夜风缭绕山崖间。
哗啦——
葬剑池中,忽的有水声响起。
李长安笛声一顿,向池面看去,但除了银花激起的涟漪,没有其余动静。
月色如轻纱笼罩着葬剑谷,李长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