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妹离去的地方,又对李长安呲牙一笑。
此人恐怕心智有些问题,当真是先天不足,李长安想着,驼子就迈开大步,向那对师兄妹离开的方向走去,此时他脸上的笑虽然僵硬,却似乎是发自内心的。
李长安向西又行了二十里地,便有修行人将他拦下,交出职牒后方才通过,又回想起驼子的笑容,李长安总觉有些诡异,这人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并非在于容貌,但具体在哪却又想不出来。
“对了。”李长安脑中灵光一现,喃喃自语:“这人看起来没半分谨慎忧虑的模样,此处已是道门与大承交战之地,怎会如此托大……”
本不欲节外生枝,但越想越觉得那驼子有猫腻,便调转身形,向着那对师兄妹探查的西北方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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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做什么?”
山麓下,朱靖对追上来的驼子扶额叹了一声,悔不该当初跟他多说了那几句话,当真好心被当驴肝肺。
“这山中危险,贫道怕你们出事了,特来相护。”驼子笑呵呵地说着,眼神 似乎有意无意往朱靖师妹身上扫着。
“不必!”朱靖咬牙才没说出滚字,掉头拉着师妹就走,头也不回冷声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