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自己听到最后的声音了,驼子暗叹一声,与丑陋的面庞不相衬的光滑脖颈被锋刃一触便冒出鲜红血珠,身边的草木簌簌响动,驼子听到一阵婉转的鸟叫,并未转头,这时,鸟叫传出的方向忽的伸出一只手将匕首摘下。
“怎么突然想不开了?”
南占开把玩着匕首,吹毛立断的危险锋刃在他手中旋转跳跃,并没让他遭受半点伤害。
驼子怔了一下,倒没反抗也没躲,左右都是要死,死在谁手中都是一样,之所以想自我了结,不过是不想死前受辱罢了,他伸出脖子,轻蔑笑道:“我道是哪知鸟叫得如此难听,原来是符吏大人,大人若宅心仁厚,砍在下脖子时请用力些,也让在下死得利索。”
南占开笑了笑,一挥手,手中灵巧翻飞的匕首贴着驼子脸颊擦过,带出一道血痕,却没伤他,只是笃的一声插入他身后树干,震落几片树叶。
“这样去死也太便宜你了。”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驼子苦笑一声,“但对于大承国派入青牢山的人马我几乎一概不知,只是偶尔与一位线人接触,传出情报罢了。”他顿了顿,“现在你可以动手了。”
“倒头回见到有急着去死的。”南占开呵呵一笑,神 态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