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拓印?”
甲兵怔了怔:“这道未曾有……”
“去拓印来!”秦游沉声下令。
两刻钟后。
秦游坐在哨楼中,面前铺展着数张白纸,白纸上的拓痕自然就是那甲兵口中的刃痕,这几张刃痕大体形状相似,两横被斜斜一笔分开,外面又套了一个半圆。
“怎么才回东荒又来了……不是说最近不会去西岐了么……”秦游皱眉,伸出戴着棘刺错金指虎的有力大手,捏起白纸提到油灯上,火焰嗤啦一下吞噬了白纸,秦游也不缩手,就由着火焰燎烤手指,随后轻轻一捻,搓干灰烬。
起身戴好兽头肩甲与护心镜,秦游沉声喊道:“来人!”
片刻,百夫长应声而至,单膝跪地,甲片哗哗响动:“大人有何吩咐?”
背后烛光闪动,秦游的面貌隐藏在铁胄的阴影中,闷声道:“召回巡视的弟兄,今夜都来戍卫城楼。”
百夫长怔了怔,抬起头:“这似乎不合……”
“照我说的办。”秦游不咸不淡说着,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
百夫长跪在秦游极长的影子里,背后一凉,只觉面前的身影忽然间变得无比高大,让人心中压抑,一瞬间,他回想起这位新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