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来干嘛的了,愣愣坐在台阶边。
过了好一会,沈延心想韩苏儿怎么哭个没完,讷讷道:“你这样,会不会哭坏了身子……”
“你怎么还没走!”韩苏儿眼泪都哭干了,喊道。
“这……我……”沈延手足无措,干巴巴道:“你不哭了?”
“好个痴情的傻小子,不过人家姑娘可不领情呢。”钱德武带着那日的两个少年从拐角处突然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两枚铁核桃盘着,戏谑地说。
沈延护到韩苏儿身前,警惕地盯着钱德武。
“看来那天教训还没能让你长起记性,她有哪点让你这么喜欢的?”钱德武打量着韩苏儿,低声笑道:“看这样长开了应该不错,可惜是个野种。”
沈延却没生气,忽的笑了。
钱德武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怜,如今我站在比你高的地方,终于看清了你为何总要为难我。”
钱德武怒极反笑:“哦,我倒没想过你沈延都敢说我可怜,来,你不妨说道说道,若说不出让我满意的理由来,今晚把你牙都打落。”
沈延一身浆洗地发白的旧布衫,站在那儿竟多出了一股往日没有的气质,他扬声道:“往日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