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涂得比墙还厚,比女人还女人,哪像个带把儿的。”
“关于袁将军的事,就没些别的?”
“这……”鲁先犯难道:“咱们说到底也只是巡城的,又不是袁将军的亲信,哪能知道多少,若信口胡言,也怕误了常兄弟你的事。”
“罢了,兄弟何时能让我见到都教头?”李长安问。
“三日后……不,后日!”鲁先拍着胸脯,“最迟后日,俺就把事情办好!”
“那一言为定。”李长安端起茶碗,“以茶代酒,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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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军步军司都教头周奎近日心情有些焦灼,不光因为三伏天的热头,还因为步军司中选出的几个好手,都在比试中给袁将军丢了脸。
军中能攀比的只有勇武,故而比试是常有的事,各军比试的胜负结果甚至会影响到粮饷,以及弟兄们能否拿上好刀,穿上新甲。
而近来的比试又有不同,镇东王的两个堂侄都来了龙关,在龙关中境的这一块儿,各领一支大军,分别做了白虎军和朱雀军的指挥使,镇东王无子,整个东疆几乎无人不晓,下一位镇东王自然要从他的侄子里出,镇东王这侄子相互间的明争暗斗就少不了了。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