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招。”李长安说着对文仓点点头,“这就开始吧。”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文仓二话不说,两大步就迈出两丈距离,蒲扇般的大手抓向李长安头顶,发出呜呜风声。
李长安纹丝不动,周奎已经准备判负了,他的目的不过给李长安与鲁先一个小教训,毕竟钱也收了,纵使这马夫功夫不好,也得把他调到朱雀军来。
只不过,李长安说了声来得好,手一抬,便拿住了文仓的手腕,文仓心中一惊,只觉手腕被铁箍箍住,整个身子不禁自停了下来,胸口憋闷非常。
不过他并非庸手,吐气开声,瞬息间便调整过来,膝盖狠狠一顶。
李长安脚步一旋,松开手,伸出左掌按向鲁先顶冲来的膝盖,借力向后轻轻一纵,平移三尺,如燕子抄水。
鲁先一击不中,身子便一晃,李长安就在这空档错身上前,一脚踩在他两足空隙只见,膝盖一摆,手掌一甩,便将鲁先撂倒在地,行云流水。
直到倒地时,鲁先几乎都没看清李长安的动作,但他也是识货之人,知道自己远非这马夫青年的敌手,便干脆利落爬起身,抱拳道:“多谢手下留情。”
李长安收身站直,似笑非笑看着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