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瘠薄事,派出所我熟,我里面有朋友,就去喝了个茶,行了继续做生意。”
伙计脸上有些为难,道:“你进去看看,这生意不大好做。”
刘港生顿时勃然大怒:“踏马的,敖沐风一家子还在店里闹腾?反了天了,这次我可不会……”
“老刘你挺霸气呀。”光着膀子、戴着大金链子的金宏从门口往外探头看了看,“呸!”
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很扎眼。
看到金宏和他身边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刘港生脸上的怒气迅速消退,他嘴角跳了跳,努力露出笑脸:“呀,金哥,金哥你是稀客呀,怎么上门了?”
“我上你家门不行啊?怎么了,你反了天了?看见我不爽是吧?”金宏一脚踢在一个泡沫箱上,里面的鲫鱼吓得乱蹦跶。
刘港生赔着笑道:“怎么可能,我家大门常打开呀,金哥,绝对欢迎,你来有啥吩咐?”
敖沐阳没看错,这刘港生是个墙头草,色厉内荏,跟龟脑壳一样,外硬内软,对付他不能讲道理,就得找那些狠人在收拾他。
金宏也是这样的货色,他算不上狠人,不过一物降一物,用他来制住刘港生问题不大。
刘港生挨个上烟,金宏伸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