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看着点,选个头大的龟脚,别选小个的。”
跟随而来的二灯和三灯兄弟对视一眼,他们纳闷的问道:“这不是咱们当时挨骗的藤壶苗吧?怎么能长得这么好?”
岛屿边缘礁石上的藤壶密密麻麻,它们个头大小不一,但形状统一,表壳散发着青色光芒,水润有光泽,这是优质的龟脚。
敖沐阳拿着钝刀收拾起来,他伸手掐住一个龟脚的骨板,用钝刀轻轻敲的龟脚的下部位置。
等到龟脚被敲得稍微松动起来,他把钝刀换成坚硬的铁尺,用铁尺硬生生的往下撬,直到能撬下龟脚。
龟脚价格高,不光是它鲜美,也因为它采集不易。
当然,船舶、码头水下部分附着了很多这东西,里面有的品种也能吃,可是它们有毒,码头四周水质差,船舶上的油漆带有毒素,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藤壶都是不能吃的。
“来一段号子哈,爷们都跟上!”敖沐东扯着嗓子喊道。
其他汉子笑道:“行咧,你喊。”
“听听东子的嗓音。”
“东子嗓门也亮堂的很,我听他在家上厕所的时候唱歌,震得是今晚在你家做大铁锅炖鹿肉,我得跟着吃,最近身子有点虚,秋天得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