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呢。”
纸壳箱有绳子绑着,孙北龙用手电在甲板照了照,然后找到一个松弛的地方,他将那块松弛的铁板挖出来,下面有绳子,绳子穿过铁杆中央连接了纸壳箱。
这下子真相大白,甲板上这块松弛铁板肯定是个机关,踩到后就会通过绳子拉开纸壳箱,放出里面的纸钱。
解决了船头,孙北龙又去船舱。
船舱被火烧过了,里面黑漆漆的,用手一摸就是一把黑灰。
他们涌入船舱后确实听见了哭声,一道是女人的抽泣声,一道是婴儿的啼哭声,两个哭声都是闷闷的,不太清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宽敞的鱼舱里横七竖八摆放着一些架子,尽头还有三个棺材,如棒球帽所说,这是两个大棺材一个小棺材,棺材前面还趴着个人。
看到这一幕,尽管船舱里人多,但大家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几个倒吸凉气的声音同时响起,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冷了。
孙北龙小心的避开铁架子过去把那趴在地上的青年拖了回来,一个汉子上去摸了摸他的脖子又翻开眼皮看了看,道:“吓晕了。”
“踏马的,没种!”孙北龙恨铁不成钢,抬脚就要踢那青年。
抬起脚后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