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是两位庙祝的宿舍,另一个则是厨房、杂物间,宽敞的院子里有个很大的石鼎,里面终年烟雾飘渺。
祈雨时间定在了七月底,敖沐阳和杨树勇各自在村里喊了一声,然后就有两三百村民自发的来报名参加活动。
大家伙实在是没办法了,过完年除了一场春雨,然后到了今天再没有下过雨,地都干的要冒烟了。
更杯具的是,看天气预报整个八月份还是没有雨,这可怎么熬?
祈雨活动吸引到的可不只是两个村三百来号人,其他村也有人闻讯而来,还有一些游客也来了。
七月底,大家伙涌入了二圣庙,把个小庙挤得满满当当。
多数人挤不进去,就在外面虔诚的双手合十来跪拜。
看着这一幕,敖沐阳心头大受震撼,他叹道:“看来今年的大旱天可把老百姓给害苦了!”
一身长袍的敖文昌抹了把汗水道:“龙头,你把我也给害苦了。”
敖沐阳安慰他道:“没事,熬一熬就过去了,也没有多热。”
敖文昌道:“热我倒是不怕,我是怕人说三道四。唉,这什么规矩啊,找个学历最高的来做主祭,这他么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唉,当年我干嘛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