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与雾气中,凌蔚仔细思 索着以前没有认真想过的赵家。
这个赵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郊外能占那么大一片地,在京城中心地区也有那么大的一处房产,还能随随便便一个袭击就涉及枪炮,上次赵信遇袭,那么大的动静,事后她愣是没有听到半点风声。还有那次在夜微澜,赵信在那里的地位那么高。
可赵信看上去才二十六七的样子,这样年轻,又那样的城府深沉,深不可测。
这样厉害的赵家,所有才会有那么多的人盯着吧,所以她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人,只因为一点儿瓜葛,就一样被人给盯上了。
怎么办?
就这样糊里糊涂下去吗?还是真的去非洲用二十年的受虐换来清白?
凌蔚很快否定了后一个选择,她第一最怕的是死,第二怕的就是吃苦,她只会享受,不会吃苦。
半天后她想到了一个无奈之中的好办法,从此以后她再不与赵家有任何关联,或许那些盯着她的人长时间发现她与赵家没有联系接触,会觉得她没用,然后就放过她吧。
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像阿q。
呀!
凌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一把将水龙头关掉,赶紧披上一件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