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话一出,病房里的空气便凝滞了,阿芬只觉得压力很大,微微低着头不敢动一下。
母子俩又对上了。
赵信抬头看向母亲,神 色平静,只是静静地看着。
相对于儿子的平静,赵老太太反而气势十足,好像早就做好准备一定要将儿子压过去一样,不容对方半丝反抗。
过了许久,赵信疏离而淡然地弯了弯嘴角:“既然母亲看好,那就见见吧。”
一旁的阿芬心提得更高,虽然赵信退让了一步,但他那不动声色、深不可测地退让其实是更可怕的,虽然赵信不可能对老太太做什么,但她就是无端由地紧张。
虽然没有抬头看,但她知道赵信的眼睛现在一定是冷到极致的。
赵老太太追着问:“什么时候?”
赵信微微地眯了下眼,“三天后。”
“好。”
赵信又站了一会儿,似是在陪伴母亲,也似在确认母亲身体的状况。
这一会儿恍如半个世纪一般长,阿芬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紧紧地捏着手里的的珠子,生怕珠子掉到地上发出声响来。
而赵老太太则是恢复了素眉素眼地样子,低眼认真看着手里的老照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