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如此知进退而不卑亢。
“老太太,发生什么事了吗?”
挨的最近的雅间门打开,阿芬走了出来,看到老太太站着不动,远处一个姑娘在走着。
这个老太太正是赵信的母亲,赵老太太。
今日心血来潮,她便带着阿芬来华泽园吃饭。
“没事。”赵老太太淡淡说道,转过了身。
阿芬一眼看到老太太手里拿着的胸针,惊讶道:“胸针是掉了吗?”
“嗯。”老太太道:“掉地上了,刚刚那个姑娘捡到了,给我送过来了。”
阿芬一边从老太太手里拿过胸针给她再次别上,一边感叹:“华泽园的客人素质一向好,拾金不昧。”
赵老太太任由阿芬给自己忙活,心里却在想着刚刚的女孩,到底是哪里见过,为什么会有一丝熟悉感?
难道是京城哪个世交家的姑娘?
琢磨了一通却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她便扔到一边不再理会,以后若有机会见到了再说。
凌蔚做了一回拾金不昧的好事,心情也很愉悦。
她知道那胸针价值不菲,不说上面镶嵌的那上百颗碎钻极其繁复工艺,就是花瓣和蝴蝶上的翡翠一看那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