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再说,你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别耿耿于怀了好不好!做人要大度一点。”
易秋玲自以为足够低声下气地说着。
叶伊感到一阵恶心:“什么叫‘你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什么叫‘我也是被迫的’!说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一场误会!”
“难道不是吗?反正你也没有——”
“我没死,我从地狱里活着回来了,于是我就有义务原谅把我推进地狱的你?!易秋玲,能告诉我,这是哪位哲学家的道理!”
“叶伊……得饶人处且饶人……”
马晓丽凑上来,试图做和事佬。
“你算什么东西!”
叶伊将马晓丽一把推开,对易秋玲和她的拥护者们说:
“我不喜欢说教,但是今天,我却很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一直以来,你们都不把弱者当回事,你们对弱者说,你是弱者,你活该被比你强大的人欺负!这是丛林法则!
但在强者面前,你们又打着大道理说,强者有义务原谅弱者!
既然认为弱者活该被自己欺负,为什么你们不许更强者欺辱自己?恃强凌弱的混蛋有什么资格要求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