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不舒服。
听到林杰的吩咐,她急忙压缩胸部气体,按照之前的记忆,喊出:“啊……”
林杰又割了一刀,“再喊一声!”
“啊……”
“再叫一声!”
“啊……”
“来一声诱惑点的叫声!”
“来一声情意绵绵的叫声!”
“来一声充满爱意的叫声!”
一声声的“啊”不时在手术室内响起,从最开始的低沉沙哑,一点一点的向嘹亮清脆靠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受麻醉药剂的扩散影响,脑袋有些昏沉的杜菲雪,已经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啊”了。
她只是如条件反射般,等林杰的那边“叫声”的尾声一落,自己就用力呼出一口气!
“啊……”
这一声清脆的声音,如黄鹂一般清脆,把杜菲雪从迷糊中唤醒!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它既如在天边那样飘渺悠远,又如在耳边叮咛那样清晰,是那么的不真切,忽近忽远,仿佛在梦境!
对,就是在做梦!
只有在梦里,杜菲雪才会听到自己的声音,是这么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