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
沈兰若语气一转，吓唬道：我的存在，证明了这个世界的神秘莫测，任何情况都可能会发生哦。”
林杰也知道，从沈兰若这里得不到切实的答案，但这一番对话却让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一看时间，才刚过晚上九点，林杰取过手机拨通了安可馨的电话。
“爸，是林杰的电话。”
这话之后，是安可馨一本正经的问候：“林杰，你好！”
林杰明白，第一句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提醒自己不要乱说话。
再次听到安可馨的话，林杰心安了不少，道：“我问一下，昨晚那事有什么新的进展？”
“姜飞航已经被公安部门正式扣押，进入了取证调查阶段。”
安可馨语气欢快的说：“我爸说，已经有人实名指证他截流、挪用、私吞货款，在中间吃回扣等等，可查证的资金已经超过了五百万，足够他喝一壶了。”
“还有，那个潘芷莹知道姜飞航被警方带走后，也全部交代了。”
在安可馨的述说中，林杰知道，这个潘芷莹是在康宁医院查出的脑部肿瘤。
作为一个大龄孕妇，知道有脑瘤后，潘芷莹的精神又是高度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