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搞签名售书！”
褚晶就有些着急了，说：“林专家，不会耽误您很多很时间的，我们可以根据您的日程做一些调整。”
“调整我也没有时间，签名售书是绝对不能搞的！”林杰依然坚持。
“林专家，您……”
心头火起的褚晶，声调就高了不少，喊出了半句之后，与人交往经验异常丰富的她，立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林杰强调的重点是“签名售书”。
她略一沉吟，轻声问：“林专家，您好像特反感签名售书，可以问一下，是为什么吗？”
这话林杰还没回答，坐在一旁的张笑笑却是噗哧一笑，道：“阿杰，你就直说了呗，省了褚主任还乱猜乱想。”
林杰瞪了张笑笑一眼，朝着褚晶不好意思的一笑，喃喃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的过往，你应该是知道的，初中毕业之后就下学了，今年春节之后才重新读大学。”
“现在手机电脑那么好用，平时都很少写字的。”
“所以……”
张笑笑接过了话头，急忙说：“所以，阿杰的字写的很丑，拿不出手，哈哈……”
褚晶一个愣怔之后，也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