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工冷哼了一声,说:“某人不过是走了狗屎运,侥幸得到了林专家的指点,开窍了一次而已,就大言不惭指点江山,说超越了……”
田项禹听两人说的话,味道有些不对,就对站在方良工旁边的方含蕊使了一个眼色。
他走了几步进了消防楼梯,方含蕊也很快跟着进来。
“方含蕊,这是怎么回事?你父亲怎么来了,他和雷医生是不是有过节啊?”
方含蕊苦笑一声,说:“是有一些过节,我爸和雷医生早年因为一次学术上的争执,从那以后就相互看不顺眼了。”
“只是我爸的水平,一直比雷医生高那么一点,又比他早不少年参加工作。每次两人见面,我爸就摆出骨科前辈的架子,居高临下的讥讽雷医生两句。”
“最近雷医生不是混的风生水起嘛,不少骨科医生都说他是滨海骨科界第一人了。”
方含蕊又解释了一句,“老师的层次太高,已经超脱这个排名了。”
“见雷医生似乎超越了自己,还得到了不少同行的认可,我爸心里就不得劲了。”
“还有,那位叫姚荷囡的骨伤,她的父亲曾经求到过我爸那里。”
“只是我爸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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