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情况如何?”
祁兴芬放在筷子,叹服的道:“初步适应了之后,发现分离颅脑灰质的切面稳定性大增,让我对分离成功的可能性,又提升了不少。”
“不愧是林专家,简简单单的一个设想,就能让手术成功率提高了一两成。”
敬佩之余,她又是满脸的愁色,坦言道:“姜医生,虽说这个水下手术的方法,提升了一些信心,但是成功分离听觉皮质区的粘连区域,我的把握依然不大。”
“你负责的那一块机体运动皮质区呢?”
姜皓缓缓的摇摇头,说:“和你一样,也是心中没有多少底气。”
“甚至可以说是,研究的越是深入,我越是惶恐,这让我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才当上医生的那几年。”
“那个时候,每一次上手术台,表面装着冷静自信,心中却是战战兢兢。”
祁兴芬点点头,深有同感的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的感受了,现在的我是既忐忑又兴奋,害怕又向往。”
姜皓心有感触的说:“这几年,遇到感觉超过自己能力的病人,就直接拒绝了,接的都是一些自己有把握的手术。”
“唯有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