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某一方向:
“今天你是在外面挨了打,又是猝不及防,故此算金荣恶念偷袭,这才惩罚于他。但如果你们是在那边演武场中较量,即使受伤宗门也基本不会干涉——只要不是双方实力相差太远,明显欺负人的比斗,宗门都不会干涉。”
“可他要比我大好几岁呢。”
李师弟哭丧着脸道,穆子清却嗤笑一声:
“既然学了武功心法,年龄差异就已经不足为虑。对你们这些新上山的青衣弟子,若有蓝衣或灰衣弟子来向你们邀斗,那是欺负人。但你们同一轮弟子内部的较量,都会被看作势均力敌,相差无几,打不过那是自己的耻辱——要记住:你们所学习的本就是战斗技艺!”
往常若穆子清这么长篇大论的没完没了,旁边陈想容多半会用半开玩笑的方式提醒他,但这一次任凭穆子清说了半天,陈想容却始终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到此时终于开口,却是非常严肃道:
“不错,吾等修道之士说起来自在逍遥,却也随时随地可能遇到危险。今天李师弟受的伤若真正以修士身份来论根本算不上什么。今后你们将要遭遇的危险远比这大得多。师门纵使能给你们庇护,也只在一时,真正能保护你们的,唯有自身技艺。各位师弟师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