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金荣今天是咎由自取,在演武场中的比斗无论结果如何,只要不出人命宗门也不会干涉,但你下还是太狠了,终究是同门师兄弟啊。”
黄昶默默无言,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情绪状态极其古怪,真有点匪夷所思。虽然黄昶并不承认是被心魔入侵,但按理说纵使怒也没这么暴躁的,恐怕多少和心魔有点关系。
不过黄昶并没有为自己辩护,只是低头道:
“是,这件事情是我鲁莽了。”
穆子清点点头:
“明白就好,找个会去向金荣道个歉吧,把话说开,不要淤在心里,否则对你们俩都不利。”
“是。”
该说得都说完,穆子清离开房间。在新人院另一头,恰巧看见了刚刚安抚好金荣出来的陈想容。
“那边如何?”
“还好吧,哭了一阵子,不过也能接受是自己技不如人,输得不憋屈。”
“那就好,男子汉大丈夫,输了下次再找回来就是,就怕始终放在心上,到最后成了一块心病,弄不好化为心魔也有可能。”
穆子清轻声叹道,作为新弟子的指导师兄,他们在走马上任之前宗门师长有过专门教导,也和先前有带新人经验的师兄弟们